[ 肖佑良 ]——(2022-1-25) / 已閱4287次
許霆案中,沒有實際的盜竊行為。按照裁判理由,對取款行為所分的二個階段,第一階段是無意的,第二階段就發生了本質的變化,許霆產生了非法占有銀行資金的故意。這個結論實在太神奇了。因為第一次取款、第二次及以后的取款都是相同的手指按健行為,根據主客觀統一的原則,第一次與第二次都是發出取款1000元的請求,性質完全相同。所謂的不同,最多是第一次不知道柜員機發生錯誤,第二次知道了而己,而且這種明知不影響取款行為本身性質。所謂的第一次取款行為與第二次取款行為有本質不同,沒有任何事實依據,純粹是主觀臆測而己。另外,“雖然從表面看,許霆插卡、輸密碼、取款的行為都是正當的,但從實質分析,許霆是基于非法占有銀行資金這一犯罪目的進行取款,其操作取款行為只是許霆非法占有銀行財產的一種手段,密碼是否正確并不影響對其行為性質的認定,僅能說明其行為具有非暴力性!痹S霆按鍵取款的行為是客觀存在的。只要是客觀存在的事物,那么形式與實質是有機統一的。上述所謂形式上合法,實質上違法犯罪,是教義學獨有的歪理邪說,是違反常識的,不能作裁判理由。因為客觀行為也是客觀事物,形式與實質也是有機統一的?上,最高人民法院人云亦云,以訛傳訛,最終鑄成錯案。糟糕的是,許霆案影響了許多與網絡有關的案件定性,錯案竟然成了依法治國的標本,產生了一系列網絡盜竊的錯案,違背了網絡無盜竊的常識。因為網絡終端(例如電腦、手機等)與服務器平臺(例如支付寶,微信錢包等)之間,網絡終端只能發送請求,不能發送指令。許霆案裁判理由中所謂的指令取款,是辦案人員主觀臆測的產物,現實中根本不存在。總之,許霆盜竊案中的所謂盜竊行為,完全是在許霆符合規定的按鍵取款行為基礎上,通過所謂的教義學式的說理論證的方式,給許霆按健取款的行為,既貼上“非法占有目的”的標簽,又貼上“秘密竊取”的標簽,許霆的“盜竊行為”就這樣被主觀臆測人為鼓搗出來了,因而成立了盜竊罪。顯然,許霆案,又是教義學這門偽科學造的孽呀。我們有許多人都被教義學忽悠了一輩子,好多人都被忽悠瘸了。Copyright © 1999-2021 法律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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