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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副部長在首次國家司法考試工作總結暨表彰會議上的講話

　　
同志們：

　　經過兩整天的緊張工作，會議完成了所有的日程，今天就要結束了。

　　這次會議雖然時間很短，但內容豐富。兩天來，與會的同志聽取了杜國興同志關于首次國家司法考試的總結報告，幾個省市的代表做了典型發言，交流了經驗。大家對今后如何進一步組織實施國家司法考試及健全完善統一司法考試制度進行熱烈的討論，提出了很多很好的意見和建議，討論時間短，一些同志言猶未盡。剛才，我們又舉行了個簡短的儀式，對組織實施首次司法考試的先進集體和個人進行了表彰。應該說，這次會議開得很好，開成了一個經驗交流會，成果展示會，理論研討會，獻計獻策會，同時也是一次振奮精神，鼓舞士氣，以利再戰的大會。在這里我代表部黨組向受到表彰的先進集體和先進個人表示熱烈的祝賀！向所有為組織實施首次司法考試做出貢獻的同志們表示衷心的感謝！向與我們緊密配合、協同作戰、給予強有力支持的全國人大常委會、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及國家保密局等有關部門的領導和同志們表示感謝和謝意！
 
　　下面我講幾點意見，作為會議的總結。

　　一、關于對首次國家司法考試的基本評價

　　首次國家司法考試在方方面面的關心支持下，在法檢兩院的配合下，在全國各級司法行政機關的共同努力下，啟動順利，取得了圓滿成功。社會各界反應良好，給予很高評價，并從不同的角度評估其作用和影響，那么我們如何做出自我估價？我看最主要的三點：

　　第一點，首次司法考試的成功舉辦為確立、實施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開了個好頭。

　　大家都知道，以往在我們國家擔任法官、檢察官和執業律師都是單獨組織考試，三種考試不同、門檻不一，這樣一來，三種資格不能通用，三種職業也互不流動，這種選拔法律職業人員的制度是有缺陷的。正因如此，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確立就引起廣泛關注和強烈反響，一致公認實行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是近年來我國司法改革最重要的成果之一，是改革的突破口，具有里程碑性質。作為組織實施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主管機關，我們在啟動首次國家司法考試時，緊緊圍繞推進司法改革這個主題，嚴格把握司法考試的職業性、資格性、權威性這一定位，努力實現選拔精英化法律職業人員這一目標來開展工作的。從籌備階段到實施階段，對三種考試的整合、對律考遺留問題的處理、對報名學歷條件的掌握、對合格分數線和錄取名額的劃定等關鍵性問題都做了妥善解決。比如確定合格分數線，是高一點還是低一點、嚴一點還是寬一點就頗費思量，最后經過廣泛征求意見，從維護首次司法考試的高水準、權威性的角度出發，劃定240分，上線人數為24000余人，錄取率為7％，低于歷屆律考的錄取率。現在看，社會反響是好的，也是認可的，認為國家司法考試是選拔精英的考試就該是這樣的。俗話說，萬事開頭難。組織實施司法考試，對我們是個重大課題，現在看我們初步破了題，首次國家考試開局不錯，達到了預期目的，必將在我國的法制建設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第二點，首次司法考試的成功舉辦，為進一步健全完善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提供了寶貴經驗。

　　我們這次會議的一個重要內容就是要很好地總結首次司法考試的成功經驗，前一段從部里到各地司法廳局都集中時間進行了專門總結，應該說經驗很多，歸納梳理起來最重要最基本的一條就是加強規章制度建設。司法考試是個系統工程，環節程序很多，如何做到權威性、規范性、可操作性，是我們必須面對和解決的問題。“兩官法”修正案公布后，我們就著手進行一系列的調研、論證和制度框設計。例如：考試的名稱表述；考試的性質和效力；考試的次數、內容、科目、題型及年度通過數額；考試的組織管理體制等等，最后會同高法、高檢兩院制定發布了《國家司法考試實施辦法》。這是我們舉辦國家司法考試唯一有上位法依據的法律文件，是組織實施司法考試的基本規范，被稱之為“小司法考試法”。經過首次司法考試的檢驗，這個實施辦法是行之有效的。隨之，部里又研究制定了一系列與實施辦法相配套的規章和規范性文件，涉及報名管理，命題準則、考務組織、評卷工作以及違紀行為處理等。上述規章、規范性文件的制定執行，使首次國家司法考試的組織實施初步形成了一個較為完整的規范體系，也是制度設計的初步成果，為進一步健全完善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提供了經驗，為司法考試立法打下了基礎。

　　第三點，首次司法考試的成功舉辦，為全國司法行政機關贏得了聲譽。

　　法律授權司法考試由國務院司法行政部門負責實施，是法律賦予司法行政機關的一項新的職能，是國家交辦的一件大事，我們深感責任重大。也確實是站在推進司法改革、推進國家法制建設大局的高度來認識這項工作，同時也是把組織實施司法考試作為司法行政系統的“形象工程”來對待的。全國司法行政系統把首次司法考試當一場硬仗來打，思想統一，步調一致，齊心協力、上下聯動，整個考試組織工作做到：組織嚴密、程序嚴謹、標準嚴格、紀律嚴明，確保把首次國家司法考試辦成最權威、最規范、最嚴密、最廉潔的考試。現在看，我們這個目標初步實現了。社會各界人士及考試組織者、監考巡考人員和考生，都一致反映，首次司法考試較之社會各類考試其規范和嚴格程度都是前所未有的。我們總算不負眾望、不辱使命，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經過首次司法考試的實踐，鍛煉了司法行政隊伍，擴大了司法行政機關的影響，在社會上贏得了聲譽，樹立了良好的形象，為今后司法行政拓展新的職能做好準備，創造了條件。

　　回首這段歷程，我們既有開拓拼搏的艱辛，也有收獲成功的喜悅，但更多的是應該從思想上、觀念上進一步提升對組織實施司法考試工作重大意義的認識，從更高的視角、更深層次上去理解成功舉辦首次考試所產生的價值和效應，更加重視總結積累經驗，克服改進不足，重視理性思考，重視制度創新，不斷地有所發現，有所發明，有所創造，有所前進。充分發揮職能作用，把組織實施司法考試工作做得更好。

　　二、關于對進一步健全、完善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一些設想

　　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在我國是一項全新的制度，今年剛剛舉行首次考試，可以說正處于初創階段，確有一個不斷發展和逐步完善的過程。一些實行司法考試制度幾十年并且制定了專門的司法考試法的國家（日本49年、韓國63年）也還在不斷地總結和改進。近年來更是通過修改考試法來達到健全完善本國司法考試制度的目的。所以我國的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鞏固、發展、健全、完善恐怕需要幾年或更長的時間，需要我們不斷地進行學習研究、探索和設計。

　　第一點，在司法考試的制度建設上。

　　要認真總結首次國家司法考試及國內其他職業資格考試的經驗，從中總結帶有規律性的東西，同時還要歸納借鑒國外主要是大陸法系國家法律職業人才選拔及司法考試的成功做法，目前部司法考試司已搜集了德國、法國、日本、韓國及臺灣地區的司法考試制度、法律人才選拔制度及相關立法情況，正組織力量進行系統研究、消化，為我國司法考試制度的健全完善提供借鑒。在借鑒的同時要加以創新，使之更符合中國國情，更能反映我國司法改革和法制建設的發展趨勢和方向。

　　第二點，在司法考試模式選擇和方案設計上。

　　要圍繞使優秀人才脫穎而出這個宗旨，對考試的時間、次數、方式、方法、內容、科目、題型進行科學設計。比如考試時間，首次考試定于今年三月末，并非是個合適的時間（當時考慮兩官法修正案已公布，加之2001年三家考試都停了，不宜拖太久）今后的年度考試何時舉行需要重新研究確定，恐怕要考慮到大學應屆學生畢業時間這個因素。比如考試次數，我們在制定考試實施辦法時，就有一種意見：為了避免“一考定結果”、死記硬背法條拿高分的弊端，建議實行兩次考試或一次考試兩個階段，筆試和口試相結合的方式，以后是否改為兩次考試或一次考試分兩個階段：第一次①知識考試②能力考試（淘汰制），也應該認真研究；再比如考試的內容、科目、題型要避免高分低能、高學歷低分數的現象。還要考慮兩個因素：一是司法考試和法學教育的關系，一是司法考試和法律職業的關系。因為司法考試是法學教育和司法職業相聯系的一種途徑，是法學研究和司法實務相結合的一種體現，必須搞好銜接。部里最近連續召開了司法考試與法學教育、司法考試與法律職業以及司法考試命題幾個研討會、座談會，以便對司法考試的模式選擇和方案設計有更新、更深、更系統地認識和把握。

　　第三點，在相關制度配套上。

　　要研究并盡快建立和國家司法考試相銜接的法官、檢察官、執業律師的選拔制度、從業前的培訓研修制度、職業交流制度以及司法考試組織實施機構的調控和管理制度。這對實現國家司法考試的宗旨和目標是至關重要的。有一些學者稱對實行統一司法考試亦喜亦憂。喜的是把三種考試整合，三種資格統一，三種職業打通，可以形成一支精英化的法律職業共同體。憂的是通過考試取得法律職業資格證書的人，其中多數不能進入法官、檢察官、律師隊伍，大都飄著或沉淀下來就成問題了。而沒有職業交流制度也就形不成法律職業共同體，司法考試也就失去了她應有的作用。我認為這種擔憂確實不無道理。所以作為組織實施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司法行政部門要深入研究，努力推動相關制度建立、實施，加強調控和管理能力，以司法考試為中間環節，形成人才選拔、使用、培養良性循環機制。

　　第四點，是要抓緊立法，為健全完善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提供法制保障。

　　我們原來設想，經過一段實踐、調研、論證，條件成熟時，提請立法機關就國家司法考試專門立法，現在的情況是全國人大內司委對國家司法考試非常看重、非常關注，已經主動著手《國家司法考試法》的起草制定工作，而且修改了幾稿，定出審議草案，經內司委全體委員審議通過，現在發給有關部門征求意見。對此我們的態度是積極呼應，主動配合，并將我們在組織實施首次司法考試制定的一些規范和下步健全制度的一些考慮和內司委進行溝通，提出司法部對制定“司法考試法”的建議和具體條文修改意見，已經磋商了幾輪。

　　無論“國家司法考試法”能否出臺，我們對健全完善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工作都要繼續進行。部里準備吸納一批專家學者、法律實務工作者一起成立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研究小組，分若干課題進行重點研究論證，拿出成果，為健全完善統一司法考試制度提供理論支持。

　　總之，我們的目標就是要努力建立起既具有中國特色又為世界公認的健全完善的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

　　三、關于下步工作的幾點要求

　　一是要下大氣力加強對司法考試的理論研究。

　　鑒于首次司法考試具有過渡性、銜接性、復雜性，加之時間緊，工作量大、我們對司法考試的制度框架設計來不及深入研究，理性思考不夠，缺乏較為成熟的理論支撐。前面講的關于進一步健全、完善。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一些設想要變成現實，亟需開展理論研究，拿出成果。這項工作需要各方面的共同努力，發揮各方面的積極性。在國家司法考試的理論研究和制度建設方面，司法界、法學教育界一直非常關注，且積極參與。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確立之后，一些專家學者撰寫了大量文章，全方位地探討考試制度涉及的各方面的問題。有的法學院校還成立了司法考試研究中心，專門對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進行研究。目前國內已舉行了多次有關司法考試的學術會議，如年初由國家檢察官學院、國家法官學院聯合召開的“司法考試、司法官遴選、司法官培訓制度”研討會。最近吉林大學、北京大學等八家聯合召開的“中國法治之路與法律職業共同體”研討會，以及一系列有關司法考試與法學教育的研討會等等。這些學術會議都從不同角度研究和探討司法考試的制度設計問題。9月份，中國法學會法學教育研究會的年會將以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為主題。他們已經與部考試司取得聯系，設計議題。法學界的積極參與，為我們充實和完善國家司法考試理論體系，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一些同志可能認為，制度建設方面的工作主要在部里，地方的主要任務是負責具體的組織實施工作。這種看法的是不對的，起碼是不夠全面的。做好理論的研究工作，進一步健全完善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是部里和地方各級司法行政機關的共同責任。作為組織實施國家司法考試的職能部門，既要依靠社會各方面，包括法律職業部門、法學科研單位、院校的力量，借助外腦，組織專家學者開展深入的研究。同時，我們自己也要加強理論研究，運用理論指導實踐。各級司法行政機關和考試工作人員作為考試工作的組織者、操作者，工作在一線，更具有發言權。可以從理論和實踐的結合上研究出成果。我們鼓勵、提倡大家養成勤于思考、善于研究問題的風氣。為了加強理論研究，會前，我同考試司的同志商量，可以創辦一個內部理論研究性的刊物，作為我們研究工作，交流經驗，探討問題的園地。希望同志們積極地參與到理論的研究和制度建設中來，使自己不僅成為組織考試工作的行家，更應該成為實施國家司法考試制度的專家。

　　二是要在總結首次司法考試成功經驗的基礎上，進一步規范考試的各項組織實施工作。

　　首次國家司法考試，部里提出了“四最”的目標，“四嚴”的要求，制定下發了一系列部頒規章、規范性文件和操作規程。這些規章制度，為我們首次國家司法考試的順利實施提供了制度保障。對于這些規定，大部分地方是嚴格執行、照章辦事的。但也有個別地方出現了一些問題，這其中有執行不夠嚴格的問題，理解不夠準確的問題，同時也有制度本身不夠嚴密、程序本身不夠規范的問題。客觀地講，在考試工作中有些問題是不可避免的，如考生作弊的問題，但這些問題可以通過制度的完善、措施的嚴密，將問題和失誤控制在最低限度。此次會議之前，各司法廳局都按要求報送了工作總結，有成績，有問題，分析了原因，對考試組織工作也提出了一些意見和建議。要看到建立起嚴密的制度、規范的程序，不可能通過一次考試的實踐完成。著眼今后，我們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在這個問題上，部考試司、考試中心和各地方司法廳、局，都要進一步加強對考試組織實施過程中工作制度、工作規范建設。要吸收各地的意見和建議，對有關的制度、規則進行修改充實，各司法廳、局，作為組織實施工作的具體承擔者，要根據本地的情況和特點，細化規程、完善措施，制定出更為嚴密，更為規范，更為有效的制度，加大從嚴治考的力度，使今后的考試更加制度化、科學化、規范化。

　　三是各地要根據部頒《法律職業資格證書管理辦法》的規定，盡快建立對證書持有人備案管理的制度。

　　對法律職業資格證書持有人進行備案管理，是我們組織實施國家司法考試過程中的一項重要的后續工作，也是我們今后的一項長期性工作。隨著司法考試的逐年進行，社會上將積累一批取得法律職業資格的人員，這些人員是我們通過司法考試選拔出來的法律職業后備人才。都很寶貴。為更好地配合用人部門選好用好人才，應當對具有資格的人員的整體情況、整體數量、就業情況及職業變更情況進行及時、全面的了解和掌握。為此，部里制定并下發了《法律職業資格證書管理辦法》，要求對法律職業資格證書實行國家、省、市三級管理，規定對資格取得者實行備案制度，進行動態管理。這就要求部和省、市司法行政機關要建立起法律職業資格證書管理信息系統，建立起人才信息庫，并在全國司法行政系統行聯網進行網絡化管理。

　　對法律職業資格證書持有人進行三級管理，應該說大量的工作還在省市兩級。據反映，首次國家司法考試結束以后，有些省的法院、檢察院已同當地司法廳聯系，希望提供有關信息，供其在今年錄用人員時參考。隨著證書頒發工作的進行，這項工作更加緊迫，各地司法廳局要將備案制先搞起來，供用人部門和社會公眾查詢，要主動搞好服務，和法檢兩院、相關用法部門建立聯系，做好人才推介；及時發布用人信息，為資格證書持有人從業提供方便。至于人才信息庫網絡如何建設、如何充分利用和發揮我們的資源優勢、備案制如何完善、不按規定備案的情況如何處理等問題，會上大家提出一些意見，會后部里將盡快拿出方案，爭取在證書發放的同時，把對證書持有人的備案管理工作一并開展起來。

　　四是要加強對考前輔導培訓進行管理和規范。

　　在組織首次國家司法考試的過程中，司法部經過慎重的研究，并同法院、檢察院協商一致，決定司法行政部門在考試前不授權、也不自行舉辦任何司法考試培訓、輔導班。事實上我們也是這樣做的。但從實際情況看，今年司法考試的考前輔導、培訓市場相當混亂。有的既無資質、又無固定場所和授課證書臨時搭臺拼湊講課人員就辦班；有的所謂速成班、沖刺班收費高的驚人，加重了應試人員的負擔；有的培訓班以虛假的廣告宣傳招攬復習人員，有著明顯的詐欺嫌疑；有的培訓班因各種問題遭到媒體的曝光和應試人員的指控。這些現象對國家司法考試造成了損害，帶來了不良的影響。當前，明年的考試工作尚未形成確定的方案，有些機構和個人已經在做廣告，準備辦培訓班了。對此，我們的應當予以重視。

　　對考前培訓市場要不要管？怎么管？看法不盡一致。有考試，就有輔導，考生需要，就有市場，所以不可一概而論的反對考前培訓和輔導。但為了解決考前培訓市場的混亂狀況，為了對廣大應試人員負責，我們今后必須加強對考前培訓市場的規范和監管，這也是我們的職責。

　　在如何管理和規范考前培訓的問題上。我們初步考慮了幾點：一是要聯合教育、工商、物價、稅務部門出臺管理辦法，聯合進行監管；二是要確定培訓單位的資質，明確辦班的硬件、軟件條件；三是要對培訓工作提出要求。如不得作虛假宣傳，價格合理公平，講課應按大綱要求，接受司法行政等機關監督檢查，跨地區辦班的應當在辦班地司法行政機關登記備案等；四是要和有關部門，共同制定違規處罰辦法。對構成詐騙的，要有辦法進行處理。五是要加大對規范培訓工作的宣傳，提醒應試人員警惕并注意維護自己的權益。我想通過這些措施，今后的考前培訓市場會得到有效的規范。在這一過程中，更多、更直接的管理工作是在各地的司法廳局，因此，各地也應當重視和研究這一問題，一旦部里的原則意見出臺，各地就要采取相應的措施，加強對考前培訓的管理。

　　五是要研究和建立任職、執業前的培訓制度。

　　任職前培訓制度（或稱職前研修制度）是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重要內容和組成部分。根據我國現行的法律規定，通過司法考試的人員并不能直接從業，其是否符合法律職業部門的要求，能否勝任崗位需要，還應符合其他的條件并接受進一步的培養。因此，任職前的培訓對于國家統一司法考試制度健全和完善，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從國外的情況看，幾乎所有實行司法考試制度的國家都把統一的任職前培訓或研修制度作為司法考試制度的重要內容和補充。目前，司法部和高法、高檢院也都在研究。學術界一些專家學者提出考試和培訓如何銜接問題，認為統一司法考試制度的確立，選拔方式的統一，為建立和實行統一的從業前培訓制度提供了契機。從發展的眼光看，統一的職前培訓制度，作為進一步完善國家司法考試制度的重要內容之一，其實行是必然的。

　　從目前實際出發，我們考慮，可對取得法律職業資格證書申請律師執業這部分人的職前培訓先做起來。規定并要求取得資格的人員申請律師執業，應參加統一的執業前培訓。目前，我們正在就有關的問題進行研究，包括培訓的目的、時間、內容、培訓的主管機關、實施機構及培訓效力等。這一塊工作量很大，如何實行有很多工作要做，而且具體的任務主要由各地來承擔。因此，各地司法廳局的考試組織機構、律管部門和行業協會要做好充分準備。

　　六是要加快機構建設，建立一支能夠適應考試工作需要的專職隊伍。

　　組織實施司法考試是一項長期任務，今后也將是司法行政機關的常規工作，需要有一個常設的機構，也需要一支能夠適應國家司法考試工作需要的考試工作隊伍，這是今后做好考試工作必不可少的組織保證。目前全國已有十多個省市經當地編辦批準，正式建立了考試機構，其余的地方正在努力。各地一定要要借首次司法考試成功舉辦的東風，加大工作力度，取得當地領導和編辦的理解、支持，爭取盡快解決。還要抽調精兵強將組建起穩定的專職隊伍。組織司法考試是一篇大文章，也需要大學問，從事這項工作的同志要加強學習，鉆研，要搞好業務培訓，使同志們在工作中增長才干，做到既出成果，又出人才。

　　同志們，首次國家司法考試成功舉辦，只是有了個良好的開端，今后的路還長，任務更加艱巨。我們要以三個代表的重要思想為指導，堅持開拓創新、與時俱進，為推進司法改革、推進建立有中國特色的司法制度、進而推進依法治國的進程做出更大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