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虎 ]——(2013-8-1) / 已閱25648次
[16]具體請參見張翔:《基本權利的規范建構》,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47頁以下。
[17]參見顏佑紘:“民法第一百八十四條第二項侵權責任之研究”,臺灣大學2009年碩士論文,第97頁以下。需要強調的是,本文僅討論能夠直接界定侵權法保護客體的規制性規范,而非能夠影響侵權法保護客體界定的規制性規范。在這里于一般意義上否認基本權利規范能夠直接界定侵權法保護客體,但并不否認基本權利規范能夠通過各種方式影響到侵權法保護客體之界定,實際上,德國法通過故意背俗行為保護人格利益,在善良風俗界定中將基本權利規范作為重要考慮因素,這是基本權利規范影響到侵權法保護客體界定的重要方式,只是因為此種類型的侵權行為必須以故意作為條件,才導致對人格利益保護不足,“一般人格權”的概念本身才具有意義。
[18]反對的觀點,參見朱巖:“違反保護他人法律的過錯責任”,《法學研究》2011年第2期。張紅博士雖然持與本文相同的觀點,但其認為原因在于基本權利規范的立法目的并非在于保護特定人之特定利益,參見張紅:《基本權利與私法》,法律出版社2010年版,第166頁,而本文則認為原因在于基本權利規范的間接適用理論。
[19]參見前注[15],Spickhoff書,第171頁以下。
[20]Wagner教授持該觀點,但他是以憲法基本權利規范總體上都能作為保護性法律作為前提,與本文主張不同,Vgl. Munch Komm/Wagner, § 823, Rn. 327; Spickhoff同樣認為基本權利規范例外地作為保護性法律時實踐意義極小,同上,第172頁。
[21]反對該等基本權利規范作為適格性規范的另外一個理由是,即使這些規范中出現了“個人”等語詞,但這些規范仍然并非直接以私人作為規范對象,而僅僅是設立了國家的制度性保障義務,即國家有義務通過各種制度保障這些基本權利能夠對抗公權力和私人,從而與其他基本權利規范并無二致。
[22]Vgl. MunchKomm/Wagner, § 823,Rn. 322ff.;Staudinger/Hager, § 823,G9; Honsell, Der Verstβ gegen Schutzgesetz im Sinne des § 823 Abs. 2 BGB, JA, 1983,S. 103;Peters, Zur Gesetzetechnik des § 823 Abs. 2 BGB, JZ,1983,s. 913ff.
[23]參見前注[6],Deutsch/Ahrens書,邊碼216以下;Karollus書,第287頁以下。
[24]參見[德]毛雷爾:《行政法學總論》,高家偉譯,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591頁以下。
[25]Vgl. MunchKomm/Wagner, § 823, Rn. 326; Staudinger/Hager, § 823, G15;參見前注[6] , Karollus書,第115頁。
[26]Vgl. BGHZ 122, 1,3=NJW 1993,1580; Staudinger/Hager, § 823,G10; Magnus/Bitttrich, Tort and Regulatory Law in Germany, in: Boom/Lukas/ Kissling ed.,Tort and Regulatory Law, Springer, Wien/New York, 2007,p. 121;參見蘇永欽:“從動態法規范體系的角度看公私法的調和—以民法的轉介條款和憲法的整合機制為中心”,載蘇永欽:《民事立法與公私法的接軌》,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98頁。
[27]Vgl. BGHZ 122,1,3.
[28]Vgl. BGH NJW 2004, 356, 357; BGHZ 62, 265, 266; BGHZ 122, 1, 4;參見前注[26], Magnus/Bitttrich文,第121頁;參見前注[6],[德]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書,第142頁以下。
[29]類似的觀點參見解亙:“論管制規范在侵權行為法上的意義”,《中國法學》2009年第2期。
[30]Vgl. Mugdan, Die gesammten Materialien zum Burgerlichen Gesetzbuch fur das Deutsche Reich, Bd. 2, R.V. Decker Verlag, 1899,S. 405.
[31]同上,第1076頁。
[32]同上,第1073頁。
[33]Vgl. BGH NJW 1973, 1541;BGHZ 66, 388, 390; BGHZ 46, 17, 23;前注[6],Larenz/Canaris書,第433頁;Deutsch/Ahrens書,邊碼214; Markesinis/Unberath, The German Law of Torts, 4th ed,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2, p.887;參見[德]梅迪庫斯:《德國債法分論》,杜景林、盧諶譯,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第677頁。
[34]Vgl. BGH NJW 1958,1775;參見前注[6],Larenz/Canaris書,第433頁。
[35]參見前注[8],王澤鑒書,第288頁;劉昭辰:“侵權行為法體系上的‘保護他人之法律’”,《月旦法學雜志》2007年總第146期。
[36][德]克雷斯蒂安•馮•巴爾:《歐洲比較侵權行為法》(上卷),張新寶譯,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42頁以下。
[37]邱聰智:《新訂民法債編通則》,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年版,第117頁。
[38]參見前注[6],Deutsch/Ahrens書,邊碼213。
[39]參見蘇永欽:“再論一般侵權行為的類型—從體系功能的角度看修正后的違法侵權規定”,載蘇永欽:《走入新世紀的私法自治》,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2年版,第308頁以下。
[40]參見[德]克雷斯蒂安•馮•巴爾:《歐洲比較侵權行為法》(下),焦美華譯,張新寶校,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293頁。
[41]Vgl. BGH NJW 1973, 1541;參見前注[15],Spickhoff書,第62頁;參見前注[13],Bistritzki書,邊碼46頁以下;參見前注[6],[德]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書,第143頁。
[42]BGH NJW 1992, 241,242;前注[6],[德]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書,第144頁。
[43]Vgl. RGZ 100,142,146=BGHZ 46, 23;前注[33],Markesinis/Unberath書,第887頁。
[44]參見前注(8],王澤鑒書,第288頁;楊佳元:“論保護他人法律之侵權責任”,《月旦法學雜志》2000年總第58期。
[45]參見王澤鑒:“違反保護他人法律之侵權責任”,載王澤鑒:《民法學說與判例研究》(第二冊),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第195頁以下。
[46]Vgl. Heck, Grundriβ des Schuldrecht, Tubingen, 1929,S.452.
[47]Vgl. Knopfle, Zur Problematik der Beurteilung einer Norm als Schutzgesetz im Sinne des § 823 Abs. 2 BGB,NJW, 1967,S.697~702;Schmiedel, Deliktsobligationen nach deutschen Kartellrecht, Teil. I, Tubingen, 1974.
[48]同上,Knopfle文,第697頁以下。
[49]前注[47],Schmiedel書,第226頁以下。
[50]Vgl. BGH NJW 1994,1801,1803;BGHZ 106,204,207;Pollack, Schutzgesetzverletzung und negligenceper se, Frankfurt am Main, 2003,S. 126f.
[51]Vgl. BGHZ 26, 42;參見前注[33], Markesinis/Unberath書,第943頁以下;王文勝:“違反成文法義務在我國侵權法中的地位及具體規則之構建”,清華大學2009年碩士畢業論文,第54頁。
[52]前注[6],Larenz/Canaris書,第434頁。同樣的觀點參見前注[13],Bistritzki書,邊碼29。
[53]前注[47],Schmiedel書,第231頁。
[54]BGHZ 66;388ff.;前注[6],[德]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書,第143頁以下。
[55]BGH NJW 1994, 1801,1803.
[56]相關判決內容為:“刑法第一百九十三條關于違背建筑術成規罪之規定……以維護公眾安全,間接及于保護個人權益之安全,當屬于保護他人之法律;又不動產之價格高昂,乃為居住者身家安寧之所在,而因小動嚴之建造為專門之技術,一般消費者無法以己力完成,僅得誠心仰賴于專業建造業者,建造業者亦從中獲取利潤,故建造者自應遵循政府制定之建筑技術成規施作工程,確保住居安全無虞,始合于社會生活之根本原理。”
[57]參見前注[39],蘇永欽文,第331頁。
[58]前注[50] , Pollack書,第144頁以下。
[59]參見[德]拉倫茨:《法學方法論》,陳愛娥譯,商務印書館2003年版,第199頁。
[60]Vgl. Lukas, Tort and Regulatory Law in Austria, in: Boom, Lukas and Kissling ed.,Tort and Regulatory Law, Springer, Wien/New York, 2007,p. 18.
[61]參見前注[47],Schmiedel書,第159頁。
[62]Vgl. BGHZ 84,312, 314; BGH NJW 1980, 1792, 1793;參見前注[6],Larenz/Canaris書,第435頁。
[63]Vgl. BGH NJW 1980, 1792.;參見前注[6],[德]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書,第145頁。
[64]規定內容分別是:“車主在轉讓機動車時,應當向車輛準行機關申報”和“機動車輛沒有參加規定的保險,包括保險到期時,車主應當及時申報,并交還行駛證同時注銷車牌號”。
[65]該介入義務為,如果保險人在車輛保險到期后沒有將情況通報給機動車車輛管理機關,則在發生事故時,雖然已無保險合同關系,但仍有介人賠償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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